2013年1月31日星期四

三金组合招财猫。

伟铭的Amore Cafe同排商店有间五金店,五金店老板夫妇养了三只金色的猫,还有一只类似西施狗的狗(我也不懂它什么品种血型……),这三猫一狗的组合,常吸引路过的人,停下脚步。

一开始,我问老板说:“养这么多猫,你的店老鼠很多是吗?”老板笑笑回答:“我的猫,我没有看过它们捉老鼠wor……”不晓得是不是够杀气,连老鼠都被吓跑了。

先说猫好了,这“三金”组合应该是同一胎,最大那只“猫老大”真的很有分量,抱起来根本无法维持超过一分钟,最衰的是,它又喜欢被人抱,真叫人“心有余而力不足”。有时经过五金店,它趴在老板娘大腿上的画面,真像撒娇的小孩。

猫老大平常的午睡位置,是五金店的柜台,有时趴着睡,有时四脚朝天,当有客人呼唤它“喵~”的时候,它就大伸懒腰,施展软骨功,说它是店内最有功能的招财猫,一点都不为过。

另外两只体型较小的阿猫,走“神龙教主”路线,偶尔出现大部分时间不见,其中一只的午睡位置是油漆桶上,这只“油漆猫”最不喜欢就是被人碰,抱它不到两秒,就起飞脚踢人。虽然它不爱与人亲近,但是它却有吃醋的本能。

每次我们经过五金店,喵两声后,猫老大率先冲出来,不然就从它的午睡柜台跳下,靠在你的脚边磨蹭,若你蹲下来跟它玩,它就开始在地上表演翻滚绝技,左边滚过去,右边滚过来,由于身体庞大,整条走廊都被它霸着来“滚”。

这时,神奇的事情就会发生……“油漆猫”会不知道从哪一个角落冲出来,躺在猫老大身边,加入翻滚行列,两只猫一起滚,仿佛在炫耀:“看!我们谁滚得比较好?”当你转身要走时,两猫发现你要离开,也会停止翻滚,接着起身,然后“散水”,好像在表示:“没有观众了,可以收皮。”一个爬回柜台,一个继续失踪。

还有一只对吗?那只……神龙教主更加“神龙”,可能三五天才出来见客一次,它的体型跟“油漆猫”很像,或许两猫交替亮相也说不定。对了,还有一只很嗲的狗,狗,应该很勇敢看门才对,这只每天只会窝在店里面对主人撒娇,老实说它的功能比较像猫,而那“三金”组合更像狗。

这有猫有狗的店,老板说他们从来不会打架,当然,“三金”组合如此杀气,嗲狗的体型还小过三只猫呢,打起来一点胜算都没有,识相的话还是扮弱就好,就让那骄傲的三金组合,大摇大摆地在店里走Cat Walk,嗲狗没事摇摇尾巴,撒撒娇,日子太平就好。



2013年1月27日星期日

最近的生活,依然在恶搞……




昨日在家乡永平的新春晚会摆档宣传,售卖手工皂,大会主讲人魏家祥逛到了我的摊位,于是就变成这样……

其实,他说:“环保手工皂?不错不错,支持你一下!”

公司朴手制皂Puuuv Soap Johor新年推出的开运水晶手工皂,得到他的青睐。最后,他买了代表“健康”与“智慧”的水晶肥皂。





2013年1月9日星期三

如此害怕,却又如此崇拜你。

有谁会想到,你就这样潇洒地告别人世间……

谢继麟,一个我既怕他怕得要命,却又那么崇拜他,那么敬仰他的一个前辈。

我跟其旭还在《南洋商报》普通组实习时,那是我最“恐惧”的一段日子,你扎个细细的辫子,叼跟烟的模样,根本就该去混黑社会,怎么会成为我的上司?

校长说,跟谢继麟好好学习,他是一位值得你欣赏,敬佩的新闻人。当时还是菜鸟的我,对谢继麟这个新闻界的“黑帮人物”避之大吉,就连请假都不敢亲自去说,跟其旭推来推去,我说:“你去啦!你去啦!”,其旭回:“你自己不会去啊!”

这时,谢继麟冷笑杀出一句:“做么?很怕我啊?啊?”转个身,他又抽烟去了,他连背影都很有戏剧张力,仿佛在笑你:“这两个瓜,傻傻的……”

实习结束后,我与其旭只能二选一,留下一个。毫无意外的,其旭留,我被安排到副刊娱乐组去。正当好多同学老师都替我叫屈,我心里却暗自窃喜:没有under谢继麟,Heng啊!

之后的几年下来,我们在报馆擦肩而过,他永远都是一副酷酷的样子,偶尔吹着口哨经过你身旁,我总是像做错事的小朋友,连说声“早安”都不敢。

我常常在普通组同事口中听到大家对谢继麟的评价,几乎从来没有一个下属说过他的坏话,一提起他,大家都变成小粉丝,一脸崇拜的模样。好几次都得知,他为了保护同事,愿意去扛下一切责备与承担,若有谁抢着去“自首”,他会用那黑社会老大的语气说:“你不要多事!这件事,我负责!”好Man啊~

他也是本地乐坛举足轻重的音乐人,弹得一手好吉他。李宗盛来大马推荐“李吉他”品牌,我第一个想到谢继麟,能不能为这两个热爱吉他的大叔,写些什么好文章呢?我想不到在本地乐坛,还有哪个吉他手有这个分量与李宗盛“对谈对弹”。

然而,我又怕谢继麟怕得要命,怎么去开口呢?我请陈绛雪去说服他,一直烦他烦他烦到他点头,他酷酷地说一句:“李宗盛on,我就on!”我心想,只要你愿意,我一定全力以赴,势必要做到这个访问!

原本李宗盛已打算回台湾,不接受任何访问了,我写了一封很“狗腿”的信给他的助理,恳求李宗盛答应这个访问,我说我会邀请本地最厉害的吉他手兼我们家高层去跟他对谈哦!结果,我成功让李宗盛多留一天,来完成这个令我期待到不行的访问。

访问那天,我有其他一早就敲定的事情必须完成,于是公司派出陈绛雪去做笔录,谢继麟知道了,叫人带话给我:“做么阿靓自己不来?啊?”我多想吼回去:你以为我不想去啊?天知道这是我一手策划的专案,我当然想去啊!

专访出来了,陈绛雪的原稿,被他删到七七八八,他将文章修改到他的满意标准,看得出他本身也很在乎这篇访谈。访问十分精彩,我恨自己无法亲眼见证,却又有些许虚荣心,因为我也有小小的贡献嘛。

经过那次之后,我比较敢跟他说话,有时在食堂遇见他,总喜欢听他赠我几句,他说得话都很有意思,睿智幽默,往往一语惊醒梦中人。我说:“当记者8年,我没得过新闻奖呢!”他回答:“得奖的未必是最优秀的记者,没得奖的也并非是差劲的新闻人,得奖是一时的,新闻是每天要做的。”听完,我莫名其妙地充满力量。

我常问其旭,谢继麟怎么看我这个“死靓妹”?为什么当年他没有把我也留在普通组呢?是不是他对我有偏见?其旭淡淡地说:“谢继麟不会这么看人的,当时普通组有自己的考量,决定谁去谁留,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。

这件事,一直到有次同事们出席婚礼,谢继麟跟其旭说:“别看阿靓傻傻的,写的东西又有纹有路,她的文章挺好看的!”其旭迫不及待将这番话告诉我,我以为他故意哄我开心,想想,他又不是要追我,哄我干嘛?啊!能得到谢继麟的鼓励,我的心情宛若中大彩,怎能不开心?

之后,我也有幸采访了老大张映坤与谢继麟为歌手周博华站台而做的专访,老大与谢继麟的妙语如珠,逗得我乐不可支,谢继麟写了一首歌给周博华,叫《知道你在城里》,他说自己来自小乡村,对大城市很多不一样的感受,我问他是不是写给心爱的女孩,他笑而不答,我想起当时老大调侃他说:“《知道你在城里》,对我们这种老家伙来说,若干年后改成“知道你还活着”,也不错啦!”

而今想起这番话,几许唏嘘。

我们在那个访问,知道彼此许多不为人知的小事,谢继麟对我说:“做音乐让我平衡了做新闻的压力,如果没有音乐,没有吉他,我不会在报馆呆到今天。”

他在普通组,我在娱乐组,我们甚少有聊天的机会,自从那次聊开了之后,我不再怕他,那篇为周博华站台而写的专访,我问他喜欢吗?他冷笑地说:“还不错啦!”不错就不错,干嘛冷笑啦!

上个月,我打算请他来喝喜酒,他说不好意思,因为亲戚也在同一天嫁女儿,得赶回家乡出席,我嘴里说没关系,心里暗暗失望,他说:“你回来,我请你喝茶啦!”而这一杯茶,我看我下辈子再跟他讨吧!

再见了,我敬爱的谢继麟大哥,你在我们心目中,是无可取代的音乐人,无可挑剔的新闻人,《南洋商报》以你为荣,身为你的战友,你的同事,你的搭档,你的朋友,我们都愿意很不要脸地说:谢继麟,我们如此地崇拜你,如此地珍惜你带给我们的一切。


谢继麟,我们永远怀念你。



(《南洋商报》助理总编辑谢继麟今早在布城医院病逝,得年50岁。谢继麟也是本地中文乐坛著名音乐人兼吉他手。)2013年1月9日。

2013年1月4日星期五

2013,平安喜乐地过。

过去8年在新闻线上,这个季节都在整理新闻回顾,多年以来都在重复着别人的歌舞升平,潮起潮落,轰轰烈烈或风风火火,2012年的自己,其实也过得像坐过山车一样,若以整个人生而言,2012年绝对是关键的一年。

2012年的前半年,我没什么记忆点,大概一如既往地在工作上庸庸碌碌,如常地与姐妹淘们大讲大笑地解压。由于在2011年底已被下了结婚的最后通牒,我俩已(无奈?)接受这个无法逃避的责任。

还记得答应结婚的那个晚上,我俩几乎失眠,两人皆有种要去坐牢的心情。接着便一一安排去看婚纱,挑选酒楼,2012龙年大家都一窝蜂去结婚,我们也被逼着搭上这趟拥挤的列车,很赶,很喘。

婚礼筹备至6月,外婆等不及喝这杯喜酒就迫不及待升天做仙了。赶不及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,成了我永远的遗憾。我无法忘记,当天我正在婚纱店挑着照片,剩下最后一张封面照是接获噩耗,摄影师催促我们快回家吧,我一踏出婚纱店,整个人崩溃大哭得快昏过去,他七手八脚把我扶上车,我就这样一路哭着回家,都不晓得哭掉了多少公升的眼泪。

整个婚礼就此被打住了,没有人有心情去谈论,一个月后,他那92高龄的阿公也宣告不行了, 接到电话的那天,我们没多做考虑就从吉隆坡驱车回家乡,原本已经僵硬至不会动的老人家,在我们赶回来呼唤他而有了反应,仿佛有好多话要交代;第二天一早,给他敬一杯孙媳妇茶,老人家开心地笑了,原来,回光返照就是这回事,傍晚时分,老人家就走了,结束了他近乎一个世纪的传奇生活。

两家人几乎相隔一个月家里都办了丧事,我们的婚礼中间加插了很多姨妈姑姐,叔伯兄弟的“意见”,什么100天之内完婚不然等三年之类的,我们都心里有数,秉持着“别人说的话,随便听一听,自己做决定”的精神,还是按计划办了婚礼,吉隆坡那场婚宴,订在12月4日星期二,我说当作庆祝生日吧,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家中的丧事耽误,周末的酒席已满到2013年去了,我们订不到周末档,体谅的朋友很多,泼冷水的也不少,嫌这日子奇怪,我们也只能笑笑,不多做解释。

结婚摆酒真的让我们体会到“一种米养百种人”的道理,当中遭受的委屈与白眼(真的,我自己也很错愕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),细节的我就不说了,三五知己借出耳朵供我发发牢骚就算,我很记得大狮子送我一句话:“何必去在乎那些不在乎你的人?”这句话,我要表起来,镶金框!哈!反正最后两场婚礼都是Happy Ending,尤其是吉隆坡那场喜宴,真的是始料不及的欢乐,谢谢朋友们送给我们这一份厚礼,一份足够回忆一辈子的美好记忆。

2012年对我们而言,是巨变的一年,我们也没想过会转换跑道,从本身的科班专业,转到“九不搭八”的事业去,一个网页设计师兼广告修图师,跑去开店卖烧包蛋挞;我从一个娱乐记者的身份,换成手工皂导师,如此看来,我们的人生非常之跳Tone,2013年我们各自在全新的领域,继续搞搞震,一个卖烧包,一个做肥皂,果然有押韵到。

全新的一年咯,虽然今天已是2013年1月4日(哈哈!),我的愿望始终简单,平安喜乐就好,我也积极地回到上帝的圣殿去,终于可以好好当个像样的基督徒,借着上帝的恩典,也为我身边的家人,远在吉隆坡打拼的朋友祷告,祝福大家一年到头都顺心的过。

咦?今天是2013.14噢!好吧,就肉麻一下下:我爱你们,一生一世!Yeah!